肺结节微创修改版

又让大家久等了,老张的生活趣事怎么又停了!别急,不是又来了,一生多少有趣事,都付笑谈中!

2017年4月2日,心肌梗塞,到鬼门关去转了一圈;2017年12月11日,医院微创治疗肺结节,在这谈癌色变年代,又与肺癌擦肩而过。依常州一院ICU病房顾主任的话说:你的运气也实在太好了,上次心梗,一个晚上来了7个心梗病人,死掉6个;这次说是肺癌,一开出来是肉芽肿!不是吗?2007年6月1日,我的结发妻子住院开胆结石,不一会,手术医生出来告知家属:是胆囊癌。真是晴天霹雳,全家顿时乱了方寸。你知道吗?肝癌是癌中之王,胰腺癌、胆囊癌是王中王啊!

现在一般把肺上3cm以下的肿块叫肺结节,3cm以上的肿块叫肿瘤。肺结节和肺肿瘤都有良、恶性之分。

微创治疗肺结节已过半年,身体恢复良好,体重比手术前略高,BMI为22.5左右,基本达到心肌梗塞前的水平。现在吃得下饭,睡得着觉,走路有劲。我写[心肌梗塞]和[肺结节微创],是想通过我的切身感受,提供一种在发病前兆、检查、治疗过程的资料(虽各人有所不同),也许对读者有所帮助。

2017年4月1日,早晨起来,胸闷,出汗(现在知道这是明显的心肌梗塞的前兆,心肌梗塞前有3次胸闷,伴出汗,均发生在早晨,医院),吃过早饭,带上刚咳出来的豌豆大小的有模糊状血色的痰,立即去一院看病。根据我近来的感觉:一走路就觉胸闷,心里就难受,似乎从心里一直难受到喉咙口;偶尔咳几声嗽,这是第一次痰中带血;有时吃过中饭午休,睡早了也时有咳嗽,似乎喷门关不住。一路想着,最好要看三个科:心内科、呼吸科、消化科。医院,我先挂了一个心内科,医生叫我去拍胸片,胸片拍来了,医生说有点肺炎,给我配了治冠心病的药(单硝酸异山梨酯缓释片)和抑制胃酸的药(雷贝拉挫钠),并将我转到呼吸科。我给呼吸科的医生看了我带去的痰,医生叫我去做CT胸部平扫。CT做来了,毛病多了:肺炎、肺结节、肺大泡、肺气肿。我早就知道肺气肿治不好,因为上初中时,田志峰同学的父亲就有肺气肿,不能走路,一走路就气急、胸闷得厉害。我还是问医生:“肺气肿能治吗?”“能治。”“治得好吗?”“治不好。”呼吸科医生就给我开了消炎药头孢和止血药卡络磺钠片。医生关照:“吃了药还不好,再来做气管镜。”我认为治心脏、胃、肺的药都有了,又到了吃中饭的时候,我就回家。

吃过晚饭,大概6:30吃了刚配回来的4种药,吃下药以后,大概7:00,出去遛狗,我跟胡老师说:“今天大概吃错药了,不该吃止血药。”果然,时隔不到6小时就发生了心肌梗塞!现在看来,本来就不畅通的血管哪里还经得起血小板再聚集,应该吃抗凝药,而不是吃血小板凝聚药。医药知识不是多了,而是太少了。

心肌梗塞后,当然先治心,再治肺,住院19天,原说在重症监护室5-8天,到第8天,肺炎发热仍不退,才请来其他科室的医生会诊,未诊出什么名堂,我的大儿子请来ICU病房顾主任,他建议换一种消炎药,又挂了几天盐水,到第16天,热度退去,才转到普通病房,又住了3天才出院。

心肌梗塞住院,大部分时间在治心肌梗塞和肺炎,肺结节、肺气肿、肺大泡,大概不好治,也没治。

我的岳父得肺气肿时才知道,肺气肿是不可逆的,治不好,只能控制病情,减缓病情的发展;现在我住的小区里有一个肺气肿病人,已抢救过几次,现在每天用药,生活得好好的。正如一院的医生所说:肺气肿能治,但不能根治。现在我的肺气肿还没有明显的症状,要不是做CT平扫,光凭胸片(胸透),只能诊断出肺炎,肺结节、肺气肿、肺大泡根本看不出。肺气肿、肺大泡(可微创治疗),现在还没治过,我想,总有一天要治治。

人说来也怪,有的病治了,一治就好:譬如我生的上颌骨囊肿,确诊虽费尽周折,手术后已过去30多年,一切正常。

有的病治了,落下残疾:譬如我的右手大拇指小时候被半门挤坏,治了好长时间,最终指甲灰了,且短了几毫米,已70余年过去,现在不痛也不痒,也不影响生活(一点不影响也不尽然,由于右手大拇指没了指甲,钓鱼时,蚯蚓、红虫身上粘滑,掐不住,只好右手拿鱼钩,左手拿蚯蚓或红虫,因此拿鱼竿就成了左撇子),就再也没有治,那是因为既治不好,也没必要治。

有的病不明原因,不知怎么治,也就治不好:譬如我的右耳,1962年元旦发了3天热,没肿也没痛,右耳突然就聋了。发热的第2天,就读的奔牛中学校医看看没什么异常,第3天就聋了。后来,南京大学校医也看过,医院看过1次,均看不出毛病。上世纪70年代,推行新针疗法,治了10多次,耳聋没有丝毫改善,一如既往地聋着,直至今日。新针疗法治过以后,就再也没有治过耳聋。你说一只耳朵聋了有什么不方便?那就是在野外你叫我,我辩不清方向。但也有好处,在人声嘈杂的地方接电话,总能听得清。我老调侃:你们(正常人)是东耳朵进西耳朵出,前听后忘记;我是只进不出,听进去了,就出不了,也就忘不掉!

有的病得反复治,屡发屡治,屡治屡发:譬如我的脚气和十二指肠溃疡,脚气1年要治好几次,十二指肠溃疡在上世纪80年代分田到户时就犯了,老觉得饿,好像总吃不饱,过段时间就好了,在2006年确诊十二指肠溃疡以前,不知感觉到“饿”(确诊为十二指肠溃疡前后饿的感觉是一样的)过多少次,厂医配点多酶片、食母生、吗丁啉之类帮助消化的药吃吃,一次次也会“痊愈”!我把以往的治疗经过说给看十二指肠溃疡的医生听,那医生说:“你治反了。”真滑稽,治反了,也能一次次“痊愈”!最近几年发十二指肠溃疡,我也不用看医生,一有“饿”的感觉,就用四联疗法治,一个疗程准好。那抑制胃酸的药真灵,我总说是仙丹,只要吃一顿,“饿”的感觉就消失,继续吃满一个疗程就好了。十二指肠溃疡易复发,自从用4种抗生素交替吃,已3年没复发,其时经历了心肌梗塞和肺结节微创手术也安然无恙,要是再犯十二指肠溃疡,不知心肌梗塞如何治!

有的病难治,适当的活动,也会康复:我多年的腰间盘突出、肩周炎、鼻炎、右肩肩袖损伤,当时横治竖治治不好,退休后一心钓鱼,上述的毛病不治而愈了。

有的根本不是病,如早搏。我年轻时就有早搏,最严重时隔4次就有一次早搏,连着来,但我从没吃过药,也没请过病假。早搏跟情绪有关,心情紧张,易发生早搏。

要区分衰老和疾病的关系,别把疾病当衰老而放弃治疗,也不要把衰老当疾病过分治疗。人虽在衰老面前没有长生不老之法,但减缓衰老的步伐还是有一点的办法的,否则,就没有延年益寿之说了。

有病就得及时治,俗话说:小洞不补大洞吃苦。等到病入膏肓,那就晚了。肺结节从2017年4月1日发现至2017年12月11日微创的8个多月间从没治疗过,一是不知道到哪里去治,二是没有明显的症状,就这么拖着。下面听我细细说说――治肺结节:

2017年4月1日第一次胸片,诊断:肺炎。接着做第一次胸部CT平扫,诊断:肺炎、肺结节、肺气肿、肺大泡。儿女们一致要我明天8:00去住院治疗,可惜还没等到8点就发生了心肌梗塞,当然心肌梗塞后以治心肌梗塞为主,治肺为副。胸片上看不出肺结节、肺气肿、肺大泡,也就是说,以前体检时的胸透也看不出肺结节、肺气肿、肺大泡,也许肺结节、肺气肿、肺大泡早就有了,只是症状不明显不知道而已。

2017年4月17日第二次胸部HRCT平扫,发热已退,住院医生大概想看看肺炎治好没有。诊断:除4月1日的结论,还增加了左肺炎症、右侧少量的胸腔积液、轻度支气管扩张、左肺上叶肺大泡。我看了诊断报告,心想,怎么越治越严重了?原来是病变记录在肺上,短时间内不会消退,也就是说,心肌梗塞以后,虽天天也在治疗肺部疾病,但病灶仍在恶化,现在肺炎虽控制住了,病灶留下的痕迹还没有消失。

2017年5月24日第三次胸部CT平扫,为心肌梗塞出院一个月后的复查,诊断:肺炎、积液较前片好转,肺结节、肺气肿、肺大泡不变。

2017年11月16日第四次胸部CT平扫,为前次CT的半年后复查,诊断:右肺中叶外侧段新增小结节灶,MT(肺癌)可能,建议进一步检查;左肺上叶结节灶,右肺下叶多发结节灶及小钙化影,建议随访。医生及儿女们要我去做PET-CT,当时我有点咳嗽,无痰;但体重不减轻,也不恢复到心肌梗塞前的水平,在64kg左右徘徊;且网友发来一篇文章,说做CT对健康有影响;虽对做全身PET-CT思想有点动摇,还是顺应儿女们的心意同意做全身PET-CT。

PET-CT全自费,现在便宜了,6600元,以前要1万多。PET-CT需空腹,注射显像剂18F-FDG(18氟-脱氧葡萄糖),注射显像剂后,陪同人员要远离。PET-CT后,我及陪同的我女儿、胡老师均有不同程度的不适,且检出率极低(<2%),不到万不得已,别做。

2017年11月27日第五次CT,即PET-CT,影像所见:右肺结节,SUVmax=9.9(SUV全称为标化摄取值,是肿瘤组织摄取示踪剂的定量指标,通常以SUV值的大小来鉴别恶性肿瘤与良性病变,SUV>2.5,提示恶性肿瘤的可能较大),直径约0.9cm(CT平扫:边缘见毛刺,与邻近胸膜牵拉);左肺结节,SUVmax=9.6,长径约0.9cm(CT平扫:边缘见毛刺,与邻近胸膜牵拉);两肺还有多个结节,我数数,总数不下10个;右臀部皮肤局部见斑片状放射性摄取增高灶,SUVmax=16.4……。影像诊断:右肺上叶、左肺上叶结节FDG(显像剂18F-FDG)代谢增高,不能排除恶性病变可能,请结合临床,必要时穿刺活检;其他考虑炎症……。

过后2天,我的大儿子张泳下班后领我到常州一院胸外科找张主任,他调取我的影像资料查阅,意见:不能排除恶性的可能,最终确定还得手术后病理检查。先开右肺,待一、两个月恢复后,再开左肺。结节半年虽从0.6cm长到0.9cm,还很小,即使是恶性,也不用放、化疗。我问:“其他还有好多结节呢?”张主任说:“不开了。”我们两人千恩万谢,答应回家商量商量再说。说句题外话,张主任在查阅我的影像资料时,发现有一个病人,与我同名同姓同年生(没问是否同月同日),又同时发病,他是胃癌,我疑是肺癌。

2017年12月3日,大儿子张泳陪我去养鱼塘钓鱼,吃过中饭还钓了一会,因张泳与常州一院读片审核顾医生(张泳的同学)约好,下午5点听他读片,就提前回家了。事先约好,我不回避,是什么讲什么,我说我能承受。临去时,我恐怕顾医生讲话放不开,又反悔,跟我儿子说:“还是你一个人去吧。”张泳说:“说好了,还是一起去听听吧。”

我钓鱼回来略事休息,躺在床上没睡着,张泳来接我,就去听顾医生读CT片。

但见顾医生查阅我所做的5次CT的资料,说:“右肺的结节在长大,从0.6cm长到了0.9cm,体积增大了2倍多;报告上写的MT可能,实际上就是等于肺癌,只是说得婉转点而已,开出来98%是癌症。”又说:“我老丈人的肺癌,在常州一院开的刀,肿瘤边上的毛刺没拿干净,活两年多,复发死了;在常州开,还是到上海请个专家来开。”顾医生还夸奖了我一番,对张泳说:“讲了这许多,你爸像没事人一样,好像说的是别人的事!”最后顾医生送我们出来,我走在前,顾医生和张泳在后,不知还嘀咕着什么!

从顾医生那里回来,张泳已联系医院住院,儿女们主张微创手术,我想去看看,为什么屁股上的结节不先治治,它发展快,SUV高,治起来容易,非要一上来就微创肺结节?如果不去上海,我也在网上医院,准备上北京去看看。我做着住院准备,顾医生说的话在胡老师面前只字未提,只说到上海去看看,免得她担心。

吃过晚饭,我就打电话给同学周克勤,向他妻子(小新桥人)打听同学所托找小新桥人张菊娣的情况,还谈了肺结节的情况,他叫我不要开刀;又打电话给外甥女婿,了解他母亲肺癌的情况:他母亲发现肺癌时已是晚期,不好手术,只吃药,活2年多,最后死于脑卒中,也许是脑转移。

到了晚上8点多,我先睡,突然浑身发抖,用体温计一量,38.2℃,静息心率平常60次/分左右,当时105次/分,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睡。睡不着,我就起来写好            后记

肺结节微创手术前,疑是肺癌;术后,是肉芽肿,良性。微创手术做得很成功,哪里的炎症消了,小便的颜色很淡,不像手术前,小便的颜色时不时发黄;术后的体重由术时的64kg降至61.6kg,之后,一路攀升,期间没吃任何保健品、补品,只吃普通食物,完全靠自身修复,经7个多月的恢复,至7月13日体重达66.8kg,基本与心肌梗塞前的体重持平。

在恢复过程中,2018年4月17日做了第八次CT,本想肺结节微创手术4个月复查和心肌梗塞1年后复查并在一起做,哪知是我一厢情愿,心和肺是分开的,做肺部CT平扫,即使看到心,也不管用;要看心血管,得再做心血管方面的CT。这次CT就只看肺,不看心,肺上有点发炎,因没有感觉,体重又正在上升通道中,也就没当会事。

好景不长,66.8kg(BMI23.1)只在7月13日、7月14日保持两天,之后体重一路下跌,至8月7日体重跌至65kg(BMI22.5),因想看看心脏支架情况的冠脉CT没做成,就去验血,看看血脂、肝功能、血常规有否异常,毕竟心肌梗塞已过了1年零4个月。验血结果,白血球11.55↑,医生问:“有什么反应?”我说没有(其实,我感觉到小便的颜色早就黄了,就是不知什么地方发炎)。我回来吃了1周头孢克亏,也没当回事。

8月22日,体重跌至62.2kg(BMI21.5),那时仍精神很好,睡觉、大便正常,走路也有力气,胃口也好,就是吃了不饿。医院医院坐堂,我就去看中医,那医生搭了半天脉,说:“你心态好,精神好,没病,只能给你开点兴兴饭的药。”中医也真会糊人,其实那时的我,肺已发炎得厉害了(这是后话)。开了7帖药,吃下第二帖头煎药,胃、肠咕噜咕噜直叫,从上午直叫到下午,足足叫了6个小时,把几天好不容易长起来的1.1kg体重一天就跌去了1kg,中药就此作罢。

9月3日,体重跌至61.5kg(BMI21.3),较最高点66.8kg跌去了5.3kg。当时,仍没有什么不适,一不知到哪里去看?二不知看什么?于是就吃薛云登同学推荐的联保液,吃下联保液,胃、肠倒是不咕噜咕噜叫,体重只在原地徘徊;肺结节微创手术距第一次复查已4个多月,本想6个月进行第二次复查,恐肺有问题,9月4日就去做第9次CT,进行肺结节微创手术第二次复查。9月5日,拿到CT片,就挂个专家号,有意找个陌生的专家看看。

呼吸内科的专家姓徐,单名雄。约40多岁年纪,正是专家的年纪。他拿起我的片子一看,又与我前几次拍的片子比了比,说:

“你这次的片子肺太差了,全是片状阴影,可能是一种罕见的机化性肺炎,要住院检查治疗。”

又问:“有什么感觉吗?”

我答:“没什么感觉,感觉精神很好。”

“我看你的精神也不错,这就奇怪了!”

于是,张泳就去问他的医院ICU病房顾主任和读片室审核顾主任。

IGU病房的顾主任说:“机化性肺炎是1983年才命名的一种肺炎,一般的抗生素无效,要用激素治疗。”

读片室审核顾主任说:“肺上的炎症把肺大泡、肺气肿、肺结节都盖起来了。”

9月8日,张泳托人,我住医院呼吸内科,主治大夫就是徐雄主任。

徐雄医疗团队用“他唑仙”抗感染(做过青霉素皮试),“富露施”乙酰半胱氨酸对症支持,边治疗边检查,因要做肺穿刺活检,我恐万一穿刺出血,吃止血药风险太大而拒绝做肺穿刺。

住院期间,徐雄主任要我找上海替我做肺结节微创手术的主刀医生看看,“肉芽肿”不是病名,为何不作进一步检查?这使我想起了30医院做的上颌骨囊肿手术,右门牙长在囊肿里,主刀医生说:“待上颌骨囊肿手术恢复后,右门牙再来做根管治疗。”两个月后我去复查,做根管治疗,那医生说:“你这个根管治疗应该在上颌骨囊肿手术时一起做,省得再吃二遍苦。”难道医生也是懒一点好一点!听徐雄的意思,似乎当时要确诊是不是机化性肺炎就是举手之劳的事,何必现在来兴师动众!

9月11日,张泳开车送我到医院去找替我做肺结节微创手术的主刀医生申屠主任,申屠主任拿起9月4日的CT片与以前的一比较,就说:“现在的病情比以前进展了。”张泳问:“常州的医生说可能是机化性肺炎,特来看看。”申屠主任就把我们介绍到一个引进的张医生那里,要他仔细给我检查检查。

张医生要我去挂个普通门诊号,原来他要看我的肺结节微创手术的住院资料。我们理解错了,我一时找不到身份证,张泳用自己的身份证随便挂个号,怎么能找到我原来的住院资料呢!我只好把我带去的资料给他看,张医生旁边的医生,大概是一组的,不知怎么找到了我的住院资料,两人一起看,都说:“肺上的炎症很严重了。”申屠主任、张医生及张医生旁边的不知姓名的医生都问过:“有什么感觉?”在得到我肯定回答“没有感觉”后,都觉得“不可思议,且精神还这么好”。

我们直入主题,就问张医生:“机化性肺炎怎么查?”

张医生对张泳说:“你再跑一趟,挂过号,预约。”

张医生接着说:“半个月内不能用任何抗生素,半个月后来验血。用排除法检查,要排除真菌、结核、癌症才能确诊,当然最好是肺穿刺活检。”

张泳把上海医生的意见告诉了徐雄主任,可能把我吃错止血药而诱发心肌梗塞的事也告诉了他。徐雄主任、女儿、两个儿子主张肺穿刺活检,我拒绝穿刺。徐雄主任表示理解我的担心有道理,万一出血,将不可收拾;徐雄主任认为我精神很好,并无大碍;住院这几天,已排除了结核、癌症,只是真菌未做;经常规抗感染治疗,白血球已正常。徐雄主任说:“你既然不同意穿刺,那你可出院了。”

我早就知道不知哪里在发炎,白血球高了也没在意,现在经常规抗感染治疗,白血球正常了,说明不是机化性肺炎,因为机化性肺炎普通抗生素对它无用,要用激素治疗。再说,机化性肺炎也是个慢性病。

我住院期间,肺没感觉,似乎只觉得气短了点;心倒有点感觉:持续早搏(早搏不是病),跳一跳停一停,跳二跳停一停,跳三跳停一停……,早搏得心烦;从30出头开始早搏,早搏了数十年,从未有最近几天这么频繁,也从未吃过药;静息心率由60次/分左右升高到80次/分左右。

徐雄主任给我请心内科的专家来会诊,给我开了硝酸异山梨酯片,那药还真管用,吃了虽没有药到病除,但感觉到有明显的效果。徐雄主任本来还想请三院的专家来会诊结核,根据检查的几项看看不像结核,也就作罢。

我住了6天院,体重增加了3斤。

医院也没去做检查,拖到下次发炎或有症状再说吧,以免瞎折腾!

2018.09.29

张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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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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